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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瑾婚姻的幸與不幸:“可憐謝道韞,不嫁鮑參軍”(2)

辛亥革命網(wǎng) 2017-06-23 13:42 來源:中國論文網(wǎng) 作者:夏曉虹 查看:

研究秋瑾的革命史,其婚姻狀況無疑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。

  借詠古以自況,在詩中表達得明白無誤。東晉才女謝道韞以“未若柳絮因風起”一句喻雪之輕柔,勝過堂兄謝朗“撒鹽空中差可擬”的質實,遂成才思敏捷的佳話。但秋詩夸贊謝女的才華出眾,重心卻落在同情其婚姻的不般配。劉義慶《世說新語》既于《言語》篇記謝道韞之詠絮才,又在《賢媛》篇錄其“天壤王郎”的故事:

  王凝之謝夫人既往王氏,大薄凝之。既還謝家,意大不說。太傅慰釋之曰:“王郎,逸少之子,人材亦不惡,汝何以恨乃爾?”答曰:“一門叔父,則有阿大、中郎;群從兄弟,則有封、胡、遏、末。不意天壤之中,乃有王郎!”

  王凝之出身名門,父乃王羲之,照謝安的說法,本人資質也不差。不過,因謝道韞從小生活在一門人才濟濟的大家族中,提起自家的叔父、兄弟,都是并世少見的出類拔萃人物,眼界既高,丈夫王凝之自不能令其滿意。不承想天地間竟還有王郎這一等人的說法語氣,已充分傳達出謝道韞對丈夫的鄙夷不屑與對婚姻的極度失望。于是,從才學考慮,秋瑾以為謝道韞若能嫁給南朝才子鮑照,方無遺恨。其實,詩人并非專為古人抱憾,異代隔世、門第懸殊的謝鮑聯(lián)姻在現(xiàn)實中既絕無可能,此種設想因而只是表達了秋瑾個人的心事,即才女與才子結合的婚姻愿望。詩中隱身未出的不如意的女婿“王郎”,毫無疑問,實指其丈夫王子芳。

  與之相對應,謝道韞則顯然為秋瑾之自擬。道韞最受世人推重處在才智,秋瑾也以才華自負,故常從此落筆,借以自許、許人。詠雪詞,固然忘不了一提“謝家嬌女,正笑倚欄干,欲拈麗句”的現(xiàn)成典故;愁雨詩,也要以之替換多情皇帝唐玄宗,而自寫情懷:“最是淋鈴聞不得,謝娘減盡舊腰肢。”在秋瑾筆下,謝道韞便是才女的代稱,若轉贈他人,亦屬惺惺相惜的最高稱譽。得其“麗句天生謝道韞”之贊的徐小淑,即為秋瑾最喜愛的女弟子,絕命書的受托人。愛屋及烏,“謝庭”“謝家”也作為人才薈萃之地,為秋瑾所樂道。

  一般人印象中,謝道韞只是位才學過人的聰明女子,這當然得益于《世說新語》的傳神筆墨。而如果一并閱讀了《晉書·列女傳》本傳,便會發(fā)覺,謝女原來還有膽力非凡的另一面。文人多半限于坐而論道,謝道韞以一介弱女子,偏有勇氣抽刀殺人:

  及遭孫恩之亂,舉厝自若。既聞夫及諸子已為賊所害,方命婢肩輿抽刃出門,亂兵稍至,手殺數(shù)人,乃被虜。

  其氣概剛烈,氣度雍容,“毒虐”如孫恩,亦“為之改容”敬服。有此緣由,生性豪俠如秋瑾,對謝道韞自可更增一份親近感。寫作用以警醒女界的彈詞《精衛(wèi)石》,被派遣下凡“整頓舊江山”的女仙行列中,于是也少不了“舌辯臨風道韞才”。盡管所取為《晉書》記其能言善辯事,夫君弟王獻之與人論說“詞理將屈”時,道韞“乃施青綾步障自蔽,申獻之前議,客不能屈”,而“為小郎解圍”,只因聰慧確系謝女最特出處。

  不過,富文才、具膽量的謝道韞,畢竟有其人生憾事。且由于其人之冠絕一時,而顯得遺憾更深。熟讀前代小說、戲曲的秋瑾,對“郎才女貌”“才子佳人”一類創(chuàng)作套路本已了如指掌,加以個人的親身體驗,自然對謝氏滿懷同情。而既是心有同感,說起來也難分彼此,痛切傷情。“天壤王郎”這一并非罪大惡極的缺憾,便成為包辦婚姻最不幸的苦果,屢遭秋瑾厲斥。

  4、知己不逢歸俗子

  東渡日本后,與革命派人士相接,秋瑾的思想日趨激進;加之因在外留學,費用緊張,與王子芳的經(jīng)濟沖突更形加劇。此時,秋瑾對王氏的感情,已由不滿急轉為痛恨。1905年春,秋瑾曾回國省親,逗留三四個月,卻只回到紹興母家,而未一往京城。在此期間及其后寫給兄長秋譽章的信中,言及王子芳,便咬牙切齒,再無半點情分。1905年6月19日自紹去信曰:

  子芳之人,行為禽獸之不若,人之無良,莫此為甚!即妹之珠帽及珠花,亦為彼纂(篡)取,此等人豈可以人格待之哉?彼以待妹為無物,妹此等景況,尚思截取此銀及物,是欲絕我命也。況在彼家相待之情形,直奴仆不如。……一聞此人,令人怒發(fā)沖冠,是可忍,此不可忍!

  回東京后又去信曰:

  討取百金,不妨決裂,因彼無禮實甚,天良喪盡,其居心直欲置妹于死地也,目我秋家以為無人。妹已銜之刺骨,當以仇敵相見。

  從秋瑾信中可知,其赴日后,王子芳“一年之久,未通一函”,不免絕情;秋瑾又誤信“聞早娶婦矣”之說,“仇怨”自然加深。更兼以資財斷絕,最后一絲系聯(lián)亦將無存。至此,秋瑾對王子芳便只剩下了仇恨。語及結局,也每稱“怨毒中人”,而出惡言:或設想“不能自食,則必以一訟取此一兒女家財;不成,則死之而矣”;或囑家人“如后有人問及妹之夫婿,但答之‘死’可也”。而經(jīng)由法律程序正式離婚,也已在念中:

  如彼至京有無禮之舉動行為,吾哥即可藉口彼從前之暴狀及對我父母之無禮種種荒謬之行為,例之今日文明世界,與之開談判離婚。

  此時回首不如意的往事,經(jīng)過感情的過濾,留在記憶中的也唯有痛苦與憤怒。

  不必說,留日后的秋瑾與王子芳,無論所思所想還是行為做派,相差已有天淵之別。丈夫仍是一碌碌無為的小京官,妻子卻已成為胸懷革命大志的新派留學生。原有的情不投,再加上道不合,分手勢在必行。何況,在秋瑾,正是英雄氣長、兒女情短,一消一長,也應了古人之言。英杰心事,多半在拯世濟民,青史留名。秋瑾也不例外,前者盡現(xiàn)于東游后所作詩詞中,而與家人書信,則任情吐露了其流芳心愿。王氏既已被秋瑾視作個人婚姻史上的污點,為千秋名譽計,秋瑾也決意與之決裂。因此,在致其兄書中,秋瑾一再提及:

  妹得有寸進,則不使彼之姓加我姓上。

  撫心自問,妹亦非下愚者,豈甘與世浮沉,碌碌而終者?水激石則鳴,人激志則宏。他日得于書記中留一名,則平生愿足矣。無使此無天良之人,再出現(xiàn)于妹之名姓間方快。

  妹近兒女諸情俱無牽掛,所經(jīng)意者,身后萬世名耳;不則寧湮沒無聞,斷不欲此無信義者有污英雄獨立之精神耳。

  應該承認,秋瑾向往英雄壯舉的豪俠性格,已潛藏著對出名的渴望。而這一欲望轉為強烈,則開始于北上京華。從相當封閉的湖南小城來到人才薈萃的政治中心,得以結識居家左近的吳芝瑛,是秋瑾一生之大幸。吳芝瑛的伯父吳汝綸,在文壇、政界均負盛名。1902年,京師大學堂重新開辦,吳汝綸即被委以總教習之重任。雖因其執(zhí)意先行赴日考察,歸來遽而病逝,未及履任,但在上層社會仍留有深厚的根基。吳芝瑛既得此家聲,本人又多才藝,書法造詣尤深,見重當世,名動京城。秋瑾與吳過從,由莫逆之交到結拜姐妹,也在其引領下,擴大了社交圈。除同鄉(xiāng)、親屬這層舊關系網(wǎng),更添加了與京中新派名士的交往,如廉泉、傅增湘、江亢虎等,皆為此時相識。秋瑾又積極參與女學堂的籌辦和婦女座談會的活動,同女界名流亦往來密切,拜訪創(chuàng)辦京師衛(wèi)生女學醫(yī)院的廖太夫人邱彬忻,到日人服部繁子家中出席婦女座談會,因而日漸聞名。其名聲也終于傳出京外,英斂之即聽人言,而知“北京亦有一碧城女史,乃姓秋,適王氏者也”。秋瑾日后東渡留學,也存有交結同志的用心。其頻繁出現(xiàn)在各種集會場合,先后參加“三合會”“光復會”“同盟會”等革命團體,又發(fā)起組織“演說練習會”“實行共愛會”,活躍于眾多社團中,未始與此無關。秋瑾急于尋求救國之方的焦慮,本易同正在留學界蔓延的革命情緒合拍,其“素自豪”的個性,又以鋒芒逼人而引人注目,因此,在留學界也很快出名。

  已為女中豪杰的秋瑾,對丈夫的平庸與置之不理便再不能容忍,所謂“以國士待我,以國士報之;以常人待我,以常人報之”。此時反思當年婚事,也只覺其于個人事業(yè)、名聲有百害而無一利:

  嗚呼!妹如得佳藕,互相砌磋(此亦古今紅顏薄命之遺憾,至情所共嘆),此七八年豈不能精進學業(yè)?名譽當不至如今日,必當出人頭地,以為我宗父母兄弟光。奈何遇此比匪,無受益,而反以終日之氣惱傷此腦筋,今日雖稍負時譽,能不問心自愧耶?

  使得一佳子弟而事,豈隨[遂]不能稍有所展施,以光母族乎?悲哉!今生已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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